疯子同人女

【刀剑乱舞】和谐

这算是第一篇联文吧

无CP向,暗堕本丸

建议配合BGM:https://music.163.com/#/m/song?id=1804955&userid=289722310

原文为厄渡太太的《那只暗堕的本丸》,感谢太太同意写,链接:https://edu44.lofter.com/post/1e93d6d5_10f3d003

 @厄渡 

主角以被被视角重写一遍被被,有碎刀表现

虐向一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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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,选择吧?是我们、还是就此殒命变成一堆废铁最后连残锈都不剩、或者变成理智都不剩的屠戮机器。小仿刀?”众多热烈的视线注视着他,带着贪婪的、玩味的、轻蔑的、冷漠的各种情绪混乱着,映在瞳孔里的身影美丽、丑陋、妖艳、奇异各有不同,黏着似的令人不安。

骨节分明的手微微颤抖着挣扎前伸,带着病态的白,没有温度、冰冷、潮湿,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,血气微薄,几乎可以嗅到的浓重死气,却对“生”执着的偏执。

蒙尘白布被呼啸风雨掀飞,隐于白布阴影下的本来面容展露无遗。灵力逐渐飘散让依靠其生存的付丧神显得苍白微弱,仿若下一刻就会彻底溶于灵力飘散的金色光辉下,消失不见,连同这个存在过的本丸化为时间裂隙中的一抹飘尘。不甘心、不甘心、不甘心就这样死去,只是因为是仿品就连同这个本丸一起消失吗?碧青色的眼瞳里却闪着不甘的光彩,果然不能动还是很困扰啊!

“这里,这个……本丸里,”被雨浇过的木炭混着泥流出黑色水污,还有股腐坏的味道,开过最后一季的丹樱,粉白色花瓣逐渐腐朽出难堪的颜色,木屑、瓦砾。近乎灵力全丧的山姥切就靠在岌岌可危的外廊边,眼里失焦地静静凝着异动的天空。娇小的妖精轻快跳跃的脚步,像舞步似地游弋在一片废墟上,踩过地方发出的“喀嚓、喀嚓”的声音,带着锈红色、沾些许青苔和泥土的铁片,让人弯下腰捡起来看一眼的价值或许都不会有。但是,那是曾经在这个本丸里存在过、生活过的刀剑们,都有着各自所坚持着的信念、所秉持着的正义。他们曾经活过,战斗过。

“融化了大家都是铁嘛!”   “有形之物终将消散,不过是在今日。”  他们,没有如同昔日旧主一般豪情万丈倒在战场上,没有死在前进的路上。而是接连失去灵力、一个接一个地衰竭消失。

“你也察觉出这个本丸里的灵力波动了吧?在还没见到将你们抛弃的主人之前……就这么消失?山姥切国广?”香烟缭绕的烟火味道围着他、声音缠着在耳旁不曾消散。纤细白软的手指描绘着破布下的那张苍白面庞。

“别碰我,”山姥切脱口而出,却令人意外想起那个沉默寡言的付丧神来,不喜形于色,凡事淡漠地像要消失,却会在远征时给流离的孩子放上一小袋干粮。

说什么有形之物终将消逝的废话,山姥切只记得本丸里一点一点消逝欢声笑语,最早是短刀们、然后是胁差……会在手合时吓自己一跳的兄弟、总想扒掉白布去洗的歌仙、每天问着“我是不是不漂亮了?”的清光,每隔几天都会有熟悉的身影消失。

虽然这样独自苟活确实很卑鄙,但是却必须如此。

山姥切点点头。

“好孩子,好孩子…”带着冰凉痛感,覆上面颊的、刺痛感,却再也没有余裕抵抗,与锻造出生时的炽烈痛感截然相反,那时极寒的沉重地狱,沉重到无法喘息,那是、不知是多少、从何时代所积累的痛怨、悲哀、记忆、泪水,本体上极为明显裂痕被慢慢修补直到完全看不出,奇诡的、不曾有过的暗纹慢慢浮现。

生生挤进许多意识,不属于自我的不同的声音在那方寸之地吵得热烈。头脑却像是炽烈膨胀。或许,没办法再回到从前了,山姥切国广因疼痛蜷成一团。

交给我们吧,不复平时的语气。有着明显的睥睨、轻蔑一切的悠然意味。

【山姥切国广】从地上慢慢站起,眼中无物般蹭掉脸上的泥,将本体刀慢慢收回刀鞘。

碧青色瞳孔里映出从未见过的人影,那是一个有些普通、脸色青白的孱弱少年。

“你是我奶奶的初始刀吗?山姥切…国广?”

【山姥切国广】浮现这张脸上从未有过的愉悦般嘴角上扬,

“是我,没错。”

“其他的刀剑呢?奶奶说有很多人的。”

“他们……”踩着一地的刀剑残片,“已经,离开了…”

“真是的,不是说都是群忠诚的家伙吗?到头来都已经跑远了。付丧神等个十几年也不是多难的事吧?”十几岁的少年脸上的愠怒相当易懂,毫不自知地说些天真无知的话来。

虾夷之岛,阿伊努老叟白眉熠熠,刀耕火织……种种皆没。弥生时代,因敬仰而生的神明。阿伊努老叟、还是茹毛饮血的虾夷都成了遥不可追的往事。

“大概是……神也会寂寞吧。看着一成不变的风景、没人交流、也没有人能够记住。那样的话,是神也会寂寞的吧?”  时代更迭、白驹过隙在已经忘记了自己出生年岁的神明眼中,倏然即逝,与人不同、从“吾”变成“我”,从“汝”成为“你”。“他”的时间近乎静止未曾流淌。没有人记住、不会遗忘、不会深刻。只是,静静地、在那边存在着的。

【神明不曾遗忘】,剩下的:只有在无尽的时间里找些自娱自乐来。

“放心吧,从今以后有我陪着你呢。”天真的十五岁少年踮起脚跟抱抱他。

【山姥切国广】为忙碌一天的审神者掖好被子。

人类的孩子,真的很有趣。

“他”喜欢明     治    维     新,喜欢到记得当时的领导   者  名字,不是为了所谓的国     家    强   盛   复    兴,一振颓势。第一算是比较近的事,二是不为别的,只是看着那群令人脸上丰富的像烟花炸开一样的表情,换言之,就是喜欢折腾。

新的审神者像是一股活水注入到这个本丸内,也逐渐地回复到昔日应有的繁盛来。可这十几岁娃娃,似乎永不餍足地让锻造室忙碌着。

“你希望是哪把刀?”

“爷爷吧,都说爷爷很厉害。”

“为什么救我?”山姥切从榻榻米被褥惊醒着坐起身

“满足了吗?并不是被抛弃?”  "他“以背后灵的模样环在他周围,伸着头瞧着山姥切的模样,

又捏着那张脸。“明明长得挺好看…就是太不像日本人。”

“不准说我好看,还有到底为什么这么做。”山姥切“啧”了一声,难道年岁大的都像那家伙(三日月宗近)不听人话的的吗?

“你不恨长船长义吗?山姥退治传说,是你哟。”  拆开审神者留给山姥切的一份幕内便当,盘腿坐好,自顾自地吃起来。

山姥切记着那爱好乱来的疯子把自己带回了安土桃山时代,回忆里四周环翠的深山,眼中所见:羡慕已久的灵剑,是自己。

可他仍然无法憎恨长船长义,也无法感到高兴,毕竟刚刚生下的幼儿,就那么被山姥饱食餍足。

“嘛!长义他…并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人们知道我是仿刀,所以就”

“是啊…只是人而已。”

“他”也难得沉静下来一会儿,眼里沉淀的、大抵都是浩如烟海的厌倦之事。

“啪”地一声合上手,冲着山姥切方向道一句“多谢招待。”

“我是压切长谷部…”

“走吧,”没丝毫的拖泥带水。

【山姥切国广】没丝毫挽留,跟在审神者身后。“你让他伤心了”

“只要有灵力想要多少都有的刀,亏得奶奶还想补偿。”

“叛徒,除你之外。”

直率地将表情写在脸上的少年,只顾一味着收集着新刀的审神者,没有忠诚的家伙,化成极深的桎梏横隔。

山姥切从躯体里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,灵力衰弱的伤势渐渐好了大半。

“这么做的原因。”他紧盯着一身素色的背后灵。

“他”嬉笑着伸出比和服白一截的手腕,摆摆手豪放似的:“好歹同为神明嘛”

“付丧神不是神,你比我清楚。”

“他”没应声,挥手让山姥切睡去。

审神者对山姥切有着格外的偏爱,从不让他出阵,也不让他做任何工作。

而其他的刀剑,却承受的是完全相反的漠视

“怎么又重伤了?这要花多长时间啊”

“刀装又打掉了啊。”

演变成刀剑受伤后就扔在一旁,换上完好的刀剑继续去打。

山姥切国广看着【自己】的一举一动,讽刺的紧。有的,只是冰冷残酷的神明。

就只能那么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:看着审神者长成了一个冷漠寡言的青年、看着“他”默默的一旁看好戏,从不回应。

只能拼力挣着说一句:“胡闹。”既是对自己,也是对那无理取闹的孩子。

“满意了吗?”山姥切没好气地瞪着他

与自己截然相反。“他”则是满脸兴味盎然地提着和服,将双脚置于水里划水花,逗弄着池中锦鲤。“还行,各种意义上的。”

“为什么要…审神者与你无怨,为何引他入歧路。”

那双水红眼眸噙泪,在日光下一闪一闪像红色的宝石。看着委屈极了“山姥切?我并没那么做。”

山姥切望一眼刀架上的本体,又回过头“我虽没办法斩断羁绊,但毁掉本体还是有办法的。”

“不上当啊,”神明“哼”了一声。“人,他们背叛了你吧?”

“大概是吧,”山姥切国广闭眼。那一地的刀剑残碎,他记得尤为深刻。

“不过你还真难骗,我在那说了半年才说动,还是在马上就要碎掉时才答应。明明早点答应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。”

“你对人可真是毫无怜悯,居然还是神明,讽刺之至。”山姥切紧闭着眼,一字一顿说的很慢,他怕下一秒就会在这个毫无善恶观的家伙面前哭出来。

“我亲爱的人们啊,早在几千年前彻底消失了。”现在的,只是些蹩脚的玩具。

“没有山姥切国广的话,这个本丸会不会好一些?”山姥切问他

“大概吧?”

反正我也玩够了,随你便。“他”抹着泪大步往前走。

任性的神明还是许了他。

山姥切看着被称为最美的“天下五剑”吊着手臂,对着一串团子微微皱眉,不知怎么是好。

一串团子被递到嘴边,安安静静地看三日月吃完。

“我想出阵”。山姥切对上审神者,这是惩罚、也是来迟了的“死期”。

尽管审神者为此断了不少的金刀装,久违地修复了几把练度很高的稀有刀。

“真是托你的福了,山姥切。”

“我要离开了”山姥切最后展露出淡淡笑容,像是消融冰川的温暖阳光。

“我走了之后,会公平很多。”

最后战场上的【山姥切国广】带着诡异欲泣的笑远望几把稀有刀“真正的他死掉了啊,在离开的第三年就死掉了啊。”任凭打刀溶于风沙。

“他可以一直用到被扔掉为止,就算是心脏刺穿。直到下一个审神者到来为止……”

“他”是于一时无聊才选了这个裂隙边缘的本丸,那个,在暴雨拍打过后、仅剩的一人,很有趣

不气不闹不存在一般。

两个月后,彻底所有人、彻底明白了“一直能用下去。”

被迁怒的并不只是几把稀有刀,而是整个本丸。所有刀剑,就连还是个位数级别的小短刀也没得幸免。

练度高的太刀们还好一些,红脸回了本丸。

一期一振熬红着眼,拄着本体慢慢坐到回廊,喊着弟弟们的名字。

“五虎退?”

五虎退重伤着朝自己走过来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
“一期哥。”

一地残片刺痛着粟田口兄弟的心。“骨喰?鲶尾?乱?……他们?”

“一期哥。都是我没用,对不起。”

“五虎退……什么事都不会有的。先去手入吧。”一期紧紧抱着五虎退,拍着背。究竟是怎样才能笑出来的,谁也没资格或者忍心提问

“主公大人,还请您给五虎退手入。”一期一振跪在榻榻米上不起,众多刀剑在门外焦灼等着,只需一声令下,就会立马把五虎退抱去手入室。

但是……回答的又是那套惯用伎俩。

“主公大人,真的没有办法吗?”

闪烁着的金瞳流出的、已经是混杂着血液的血泪。

“主公,我不知道现在的,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”。还闪着寒芒的藤四郎残片,划过空气时“嗖”地声音,钉在手腕上和墙上。

“弟弟们的事情,还请您血债血偿。”

什么叫“可以一直使用到被扔掉”。

鹤丸无视掉已经微弱的哀鸣,躺在树上放赖。“你说山姥切,到底,是什么人呢?”

一期笑着牵五虎退的手,看见一如往常品茗、放赖的鹤丸。笑吟吟道一句:“多亏两位的福了。”

血月瞳中闪过丝丝悲戚“大概……是神明吧?”

冰冷而恶趣味的神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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