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子同人女

【国教组/维海】Babel 9

本文后期有生子情节,雷者勿入

OOC,小学生文笔有。军事胡闹化,政治白痴化

恭喜向着感情线更进一步啦

本章别名见父母

 @神幻風123 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你要的军服诱惑,应该不算吧,笑~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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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只要再向前沿阵地推进三十米的距离,在那里集中火力作为突破点。哪怕敌人的防御再完美,也能撕出一个裂缝来。”向战壕外紧忙望了一眼,随即又马上缩回头。

 

上空灰蒙蒙的,气压很低,有些闷。没了冬天里最常见的冷风呼啸,安静的有些压抑,却有种打透棉衣的刺骨的寒冷感觉来。与阴沉压抑天气不同的是,战壕里的每一个人,都是异常兴奋的,他们在期待着、热切地期待,只待一声“进攻”的命令。届时用自己手上的枪、手上的刀,把对方血肉模糊地送下地狱。

 

“在圣诞节之前把敌人打出图林根”的口号,每个人都记得清楚明晰,十二月二十日,今天。将是在图林根州的最后一场战斗。两年,战斗在这里的人始终都没回过家,在这关键时刻,每个人都绷紧了头脑里的弦。

 

负隅顽抗,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对方,粮草短缺,说是兵临城下被围也无错。

 

不需要跟从作战的海涅这次也被叫上了前线。靠坐在战壕里,给步枪上好子弹,刺刀被磨得泛着寒光。漠然的脸上显出肃穆的神色。

 

“进攻”伴随着冲锋号的声音,战壕内的士兵鱼贯而出,“冲啊!”终于恢复了原样的沙场显示出它的狰狞,如同摆脱牢笼的野兽。枪炮声四起,火光冲天,不时血肉横飞的残肢,爆炸时的气浪把人掀飞的老远,这里地狱,生者的地狱。

 

这里似乎要比热战中的两军阵前安静的多,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可怕战争。

“还是我军的军装穿起来更加舒适。”金发少年扯扯并不怎么合适的军装,周围躺着的皆是在冲锋枪火力所干掉的守卫。“果然是强弩之末了吗?原本以为还会更加困难一些。你说呢?海涅。”

 

“没有错,他是本人。”仔细核对照片过后回答了维克多,语气里像是多了些愉快的情感,像是调笑的语气一样:“贵族的庶子阁下,这次应该足够让您立一个大功了吧?”

 

片刻静默后扳机扣动的枪声惊飞了树林的鸟。

十二月二十日,佯攻作战成功,十时三十一分突击队歼灭指挥所全员,图林根州全境解放。铱金笔尖从报告书上几笔流畅而过。

 

(注:佯攻是和主攻相对应的,在军队攻击敌人的行动中,为了不让敌方判断出我方的具体攻击方向、位置和力量,从而集中兵力防守我方主要攻击方向和力量。所以经常会在发动攻击同时,派出另外一支或几支的部队向敌人发动虚假攻击,让敌人判断不出哪支是主攻部队,而达到分散敌人防守兵力,掩护主攻力量夺取胜利的目的,这些为了掩盖主攻力量的攻击就是所谓的佯攻。)

 

城内留下足够的武器弹药、驻军、给养后。大部分士兵都放假回了自己的家乡,至于无家可回的呢?

海涅便是其中之一,没有家人可以团聚,本打算当驻守守军,却被维克多软磨硬泡拽着回了他家——位于首都的维雅伊斯布鲁克宫。

“海涅,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?”摆出个有些僵硬的微笑。说着又顺了顺梳好的头发,摸了摸衣领,扶好帽子。

 

“很紧张。”踮起脚尖靠近察看了对方的神色。面色柔和下些许:“维克多,稍微放松一下如何?你要见的是你的父亲,而不是上阵杀敌。”

对方却像个几岁的丧气儿童,垂着头:“就算你那么说,我也没办法啊。”似乎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在里面。海涅将视线移到别处,自己思忖着:虽然是父子,但始终是国王与未来继承人之间的关系,而且还是唯一的。

 

同样的军队常服,黑色的毛呢大翻领上衣,合身服帖。露出的白衬衫衣领干净无皱。两排浮刻着国徽的金色扣子扣得齐整,金色绶带系于左肩。领章肩章略有不同。剪裁合身的黑色军裤显得双腿笔挺修长,裤管直直的垂下来。就连平日散在肩后的金发也用黑色缎带绑好,看起来正式了不少。

 

海涅将自己的军帽戴好,看了眼还在踌躇犹豫的王子:“走吧!”他对对方说。

 

皮鞋踏在地板上“哒哒”的声响越来越近。停在了门外,“赛尔宾,让他们进来。”

拉开带有繁复花纹的沉重大门,男仆做出一个请的手势,示意两人进去。

站在办公桌前,被清晨所洒下的光辉沐浴着,灿金色的长发被绑在脑后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的圆形发际来,两缕微卷的金发留在面颊两侧。宝蓝色的双眼对着海涅露出一闪即逝的笑意。短款的军礼服上衣华贵而不失威严。整个人看起来英武不凡。

 

 

海涅被维克多制止,站在门前。自己上前几步行礼、汇报、

“父…父亲,陛下。本次图林根州全境已收复完毕。总计,非战斗减员200人战斗减员…”

 

金发男人带着些许玩味般看着自己紧张局促的儿子。“到此为止。”脸上玩味的表情消失的无影无踪,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。面色严肃地观察着维克多的眼神。

“立正!”

一语毕,皮鞋即刻踏在大理石上发出声闷响。

“姓名。”

“维克多·冯·古兰兹来赫。”

“所属部队。”

“第三集团军219旅1团。”

“职务。”

“第三集团军指挥官弗兰克·斯特因近身护卫。”

 

颇为赞许地点点头,戴着白手套的双手轻拍几下。眼里满堆的笑意,“维克多!”严肃的国王陛下的形象不知道丢到哪去了。

 

海涅发誓自己或许看到了自认为人生中最让人难以置信的事:“维克多被飞扑着来抱自己的父亲。”果真是亲生父子吗?不光是长相外貌,还有那种喜欢抱着别人的爱好。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气

 

那位父亲紧紧的抱着比自己低不了多少的儿子,维克多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还站在距大门很近的海涅:“海涅知道我紧张的理由了吗?”一脸漠然的看着被抱着挣不开的维克多,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羡慕。被父母爱着的孩子吗?

 

等到自己被松开,开始介绍起被晾在一旁的海涅,视线移向对方,煞有介事地介绍起海涅:“这是我在军队认识的新朋友,他叫海涅…”

自己还没说完,就见海涅单膝跪地,右手放置于左肩:“海涅·维特根斯坦因向您请安,能见到陛下是我的荣幸…”

被打断了,“别那么见外嘛!又没有外人在。”

被硬生生打断后回复了句“是”后匆匆站起。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吗?

 

“海涅完全没长高啊!还是原来那样的小小一只啊,真可爱!”双脚离地,被中年人轻易举起。换回的却是小小一只的不屑眼神:“陛下,不是说了吗?请把我放下来。”

被晾在一旁的维克多疑惑地观察着:应该不只是上下级的关系,而是让人感觉非常的熟悉,甚至是认识了颇久的熟人才会做出的举动。本以为海涅只是父亲手下所豢养的杀手团成员,所以便没多做调查,但现在似乎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简单。那即便调查,恐怕也会石沉大海吧。但心中又着实好奇,干脆就…拿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来,“父亲认识海涅吗?”

 

放下被举得老高的海涅,回头:“认识。但是…”笑容似乎带着些许无可奈何。

 

维克多看到海涅向自己投过来的锐利视线,似乎还带着某种暴风雨前的波澜

 

 

几步凑到维克多身边,左手搭在维克多右肩上:“在等一段时间,等到维克多能够承受得起那个沉重的故事、能好好保护起海涅之后。我会告诉你的。但是,现在,还不够。”

 

维克多看见海涅的眼神,平静下来了,那份波澜。

 

大步朝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,似乎是为了让儿子安心下来转回头:“海涅是个好孩子,连你的父亲我,都是被他‘捡’回去的。放心吧!”

 

“捡回去?”总感觉这言语里信息量有些大。维克多愣愣地看着父亲。

“还有别的什么事吗?”礼节性的笑容在维克多眼里有种危险的意味。“不会告诉你的哟!”

 

左臂环在维克多的脖颈上,右手搭在个子较小的海涅肩上:“孩子们,不如期待一下圣诞节晚上的火鸡如何,那可是上帝恩赐的美味食物。”

 

然后就被写作是请,读作是扔的赶出了门。两个人坐在喷泉水池旁。似乎闲下来,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是好。

 

 

“海涅,我……”维克多回头看着对方。

被唤了名字的人心知肚明,却卖起了萌:“不会说的哟!”从水池旁站起身,露出如同壁画里虔诚守护的骑士一样的神情凝视着他。单膝跪地:“但是,我可以用生命保证对古兰兹来赫、对这个国家的忠诚。”

这话,好沉重。本应感到开心的不是吗?可却,像是有什么不对一样

 

——自己想要的,只是对方忠诚的守护而已吗?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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