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子同人女

【国教组/维海】Babel 4

文章后期有生子情节,雷者误入

OOC小学生文笔一应俱全人物崩坏

放大招蓄力真的累人啊,以后大粗长什么的还是算了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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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涅有些疑惑地看着柜子上捆扎严实的包裹。“有人给你寄东西,真好啊!”
“嗯。”困惑地点着头,并仔细记下了通讯兵的模样,毕竟没人能确定里面是什么。

待那人走了以后,海涅用刀割开了捆扎的绳子,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。银色的托盘,身子略微后倾打开托盘盖子。“蛋糕?”白色的奶油蛋糕,奶油玫瑰覆盖了蛋糕大体,留余的中间处颗颗饱满的红色樱桃点缀,黑巧克力碎铺满边缘,闻起来似乎还带着些许的甜香。
双手端起托盘。“重量…”仔细端详一番盘底,底部有一个颇为难以发现的夹层。果然这才是重点吗?海涅紧盯着手中的物品。取出夹层里的信件,马灯橘色灯光下,海涅用匕首拆开缄封火漆,果然还是委托书。将无用的信封扔进火盆。

里面有些两封信,先打开其中一个:

亲爱的海涅:
    最近可好,很抱歉还要在你生日时让你四处奔走,这次巴伐利亚的樱桃蛋糕,希望你能喜欢。
随手将这封扔进也还有些余烬的火盆里。

打开第二封,“这才是真正的委托书。”信上写的明白:巴伐利亚州的官员,州长联合外敌,意图依附对方,将本就混乱的一切变得更加混乱。以及因为州长的“小小爱好”导致巴伐利亚内部死伤成群。,以及给海涅有关情报和时限。
读毕,引了根火柴,将信扔了进去。明黄色的火光让他的眼瞳折射成了橙红色。却特·艾时拿伯爵,行动代号126号,钢笔匆匆划过纸面。

“海涅,我回来了。”听着逐渐接近的脚步声,心说不妙。踩了两脚着火的东西,旋即将火盆踢进铁架床下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,双手抱在胸前坐在床上。所有人都知他是杀手,但大都不知道他效命于哪个贵族,如果被人知道,不光是那位大人的威信,以及那件事也说不定会被人查出。

“哪来的蛋糕?难不成海涅你今天过生日?”进屋后视线便被桌上的蛋糕吸引。
脱下外套搭在床上,自己则伸了伸懒腰:“跟在弗兰克东奔西走,作为一个护卫还真不容易啊!”

“嗯!”点头应声。低着头没看对方:“叔叔送来的。”沉默着将一副刀叉递给维克多。维克多先切了一大块递给对方,又为自己切了一块。“海涅的叔叔对海涅真是好啊,以后一定要去拜访一下啊!这个相当好吃啊!”香甜但却并不过腻的味道,好吃而又熟悉的味道,而且这似乎是自家甜点的口感,海涅,你到底是什么人?维克多在心中发问。又抬头看了眼他的怀疑对象:他的怀疑对象用维克多的话说就是终于露出了像小孩子该有的表情。双眼弯弯的就像是好看的月牙,说是终于变得温顺了的小猫也没有错。这可真是少见呢!左手撑着额头安心地看着,维克多发现自己罕见的脸红了。

次日清晨。“海涅~  海涅~”将挡住视线的金发别到一边,揉揉惺忪的睡眼。伸手够了放在柜子上的怀表,时间稳稳地停在八点三十分。维克多立马从床上坐起来。眉头微皱。平日这时,海涅早已完成晨练,并且打完饭过来叫自己起床了。赤脚下床,海涅平日放在床边的枪械和背包都不见了踪影。似乎可以推测到对方去干什么了…

心里五味杂陈地洗漱、收拾、打了早饭。

这次的目标,这次这位恶名昭彰的伯爵,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折在这儿了,有些难办的任务,海涅皱起了眉头。卧在那栋名为宅邸,实为坟墓的高处狙击点处。目测距离不超过200m,风速应该在三级左右。检查一下猎豹M1的残弹量。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慢呼吸的频率,拉开枪栓。“嘭”,火药推进子弹的声音。,枪口冒出几缕白烟。“这样就可以了?”带着些许自嘲似的坐起。
闭上双眼,似乎有脚步声…在不远处,不止一个人。穿过灌木丛的声音。“把枪和子弹全扔了,双手举起,缓慢蹲下。”被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,被下了枪之后便是被五花大绑地押进了那个坟墓。

三个守卫押着海涅进了一个地下室。瞟了两眼,实在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地方。不是普通地下室一般潮湿阴暗。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让人厌恶。墙面地上四周皆是白色,明亮宽敞。准确的说应该是某个科学疯子搞出来的手笔。屋内的一角高大的木质架子上全是清一色的玻璃罐子,里头的东西看了让人或是恶心、或是厌恶、或是不寒而栗。毕竟没有人会喜欢各种还活着的器官被泡在那坛恶心的东西里。就像海涅噩梦里的情景一样让人不适。

海涅听见皮鞋踏过台阶的声音。那个男人的脸暴露在他眼前。带着浓郁的甜腥味。医生的白大褂上绽开的净是鲜红的血花。英俊的脸上带着愉悦的微笑走下来。看起来二十出头,却已满头华发。
“下去吧,两位。”摆手示意两人离开。
他带着有些好奇的目光看着海涅:“为什么没杀了那个替换品?我可是很享受那个人不时坐立不安时脸上的表情。如果你的子弹打穿那个人头部的的时候,那个表情一定会是最棒的吧?”
“没必要杀掉不必要的人,仅此而已,而且我没有取悦你的义务。冷漠的脸上,此刻全是厌恶和嫌弃。”

“你很有趣,是第一个没杀掉替换品的。”
“你笑什么?”海涅昂头看着那血债累累的家伙。“你很有趣,杀手先生。”捏起那张娃娃脸仔细审视一番。左手拿起张椅子,右手拎着海涅的领子在地上拖行。“那么就请看看,我的成果吧!”将海涅在地上拖行进了间更加使人厌恶的实验室。将海涅扔在椅子上。自己立于手术台前。而那里,正躺着一个不知自己命运、昏睡着的可怜人。屋内甜腻的味道让海涅感觉异常。他听见那个疯子对他说:“这里是特等席,杀手先生。”

海涅顿了顿。“这儿的乙醚过量了吧,就算是你也会昏过去的。伯爵。不,艾时拿医生。”
“情报做的相当到位啊,我还以为从今往后不会有人再称我为‘医生’了呢!关于乙醚的问题,请不必担心,我个人对于药物的抵抗性要比普通人强几倍。反倒是你。”微笑着对海涅说:“下一个,就是你。”如同惯例般地给自己一套银光闪闪的工具消着毒。“艾时拿医生。”停下手头上的“工作”。抬头看了眼海涅。“你真的很令人疑惑。”医生闻言低头又继续消毒:“有什么令人奇怪的?”
“我的上级关于你的资料,这的确很令人疑惑。你的先祖就是为古兰兹来赫家效劳,而你本人也是从伦敦大学毕业的优秀学生。”
消毒完毕的手术刀被那只灵巧纤细的手握起。没用多大力气划过皮肤。血正潺潺地流出来,被刀尖经过出皮肤、脂肪、肌肉、骨骼分层清晰。切断的脖颈处的动脉,还在泵血的心脏致使血液喷溅而出。溅在那张表情狰狞的清秀脸庞上,溅在白色的医生外套上。空气里的血腥味如同爆炸般四处蔓延。“你说的完全没错。”那人抹掉了脸上的血迹,开始一边切割一边讲了起来:“正如你所说,我是名医生。父亲有意让我成为一名武将,我却违背了他的意思去当了战地医生。可后来,我却发现我所向往的并非救助他人姓名,只是爱着切割他人残破的肢体,看着因疼痛而扭曲了的表情、神态。我很害怕这样的自己,于是便逃也似的回了家。父亲只是责备了我。后来我结婚了。”海涅发现:那张扭曲的脸居然露出了温柔和怀念的笑容来。“她叫丽塔。他是那么美、那么好。就像个单纯善良的小孩子一样。她体谅怯懦而阴暗的我,即便我不想为官不求上进。她也只是温柔地笑着。我本以为会像这样度过一生。可是后来父亲去世我继承爵位之后。北方涌进大批难民。丽塔她不听我的劝阻,送去药品和粮食。后来她消失了,不久之后我发现了她的尸体,满是伤痕。为什么她会被其中的恶民盯上,被凌辱而死。为什么,她那么好却会变成这样。
”双眼通红,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恨意与杀气瘫坐在地上。

“在那之后,你用了极其残忍的手段将凶手分尸了吧,城内的难民则被你的命令下,全部屠杀。”
重新踉跄着站起来:“没错,在那之后我重新捡起了手术刀。不过,不是为了救人。”带着些许哭声的笑声。“既然丽塔,我的妻子那么漂亮的如同天使一样的人都被如此对待,我也没必要对‘人类’抱有什么期待了吧?为什么不按着我想要的来?通敌也是这个原因,杀手先生,满意了吗?”

“满意至极。”海涅快速站起身来,屁股下的凳子大力地被扔起砸向对方。“你,什么时候解开手铐和绳子的?”

“这种玩具稍微花点时间就解开了。”

必须速战速决,武将世家之子再加上乙醚已经对自己够不利的了。趁着对手闪避的时间,杀手几步冲到手术台上夺过一把手术刀,还要闪避着对方射来的子弹,滚成一团进了手术台的床底下。乙醚让他有些意识不清,夺来的手术刀果断地对着自己的手臂来了一刀,血沿着手臂流了下来,可却使自己清醒起来。来了,那只手想将自己拉出去。干脆用自己当靶子,试图将那只手拉进来。不出人意料地另一只手想对自己扣动扳机。在扣动扳机的一瞬间切掉那人的手指头,没想到腾空的枪硬是被那人用头拍飞了出去。海涅的肺部中了两枪,当他正以为自己大获全胜。正想用手术刀给海涅补上最后一击时,却发现自己眼前一花,连动一下都做不到。

“终于起作用了吗,”海涅艰涩地大口喘息着,一手捂着肺部的枪伤“平常人两倍的致死量没想到现在才有用。”

“什么时候下的毒。”口齿不清的问着。
“被你拖行的时候。头发里的毒针。”
“真是个可怕的杀手啊,”脸上却露出平静的神色:“丽塔,我终于要去见你了吗?”
最终,用了手术刀完成属于他的任务。从床底艰难地爬出去。躺在地上,子弹枪口洇出的血迹浸透了躺着的一小片。之前拖行导致衣服破破烂烂,让他现在看起来很狼狈。
“丽塔夫人不会原谅你的。”已经泛白的干涩嘴唇倾吐出话语来,看着旁边的尸体。,有些疲倦的语气对着自己“爸爸,妈妈。大概,我也要死了吧?”

“不准睡,死都不准睡”
有些泛白的模糊视线里,不知是幻觉亦是真实。他看见有人踉跄着冲了进来。是那个熟悉的金发少年,脸上没了往日笑容,带着哭腔喊叫着自己的姓名,拼命地摇晃着自己。只剩那句不准睡,死都不准睡话语一直在耳边环绕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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