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子同人女

【米尤】兄弟婚事 Chapter 2

小哥俩转生结婚梗、乱七八糟大杂烩故事、ABO、养兄弟……等等等等,作者法律问题层面瞎写,不要考据不要多想

 

尤里服饰有参考,原图在这:点这里,感谢左子太太的图给的灵感

 

更新很慢水平一般,无节操慎入

 

 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 

“我知道,”尤里接过米哈伊尔递过的手,将他从原本单膝跪地的姿势拉起来,紧紧拥抱。“我当然愿意,和哥哥一起,共渡难关。”


“尤里,我很抱歉。”米哈伊尔纠结而痛苦,冰蓝的目光宛若再度封冻的冰河


“哥哥已经那么痛苦了,我不可能袖手旁观。”


“谢谢。”青年得逼迫着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快的成长。但家,妈妈和尤里……就像一个小小的、温暖港口会随时等着他。米哈伊尔把肩膀深埋进尤里的颈窝里,和尤里紧紧拥抱着的模样,就像彼此依偎取暖的幼崽。


“因为我是哥哥引以为傲的弟弟啊。”尤里顺着他披在背后的头发。这种被温暖体温包围的感觉实在太过令人满足,以至于让自己忽略掉了什么。


“哦呀,兄弟俩这么相亲相爱是在干什么啊?”妈妈从厨房过来了,端着一杯热水。左手贴着脸颊边上浅笑。


“妈妈?”米哈伊尔意外地放开了弟弟。然后被弟弟牵住了左手,同时向自己非常确信地点了点头。


这给了米哈伊尔倾吐的打算和勇气:“妈妈你还记得父亲给尤里做过两份的身份证明吗?其中一套是养子。我想用带有养子的身份的证明……”


“米沙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柔和的面孔冷下来,成了肃杀的冬天,面色也变得难看。米哈伊尔示意,让尤里站到妈妈身边,准备随时扶妈妈。


“我要和尤里结婚。”


水杯摔裂破碎在了原地,滚热的开水洒了一地,碎片在灯光下像闪耀的钻石。


数日后


凌晨两点,城市交通主干路、立交桥依旧灯火明晃流光溢彩,路灯是如约而至的光明使者,驱赶走除高远天空以外的黑暗。


所幸凌晨路上的车不多,米哈伊尔发了一个小小的呆。但相应的是错过了即将转弯的路口。没关系,可以下一个路口再转。看着潜滋暗长着种种黑暗的璀璨夜景映进尤里比天蓝的透彻目光里,他莫名觉得自己有些残忍。这个年纪应该是有更加安稳幸福的生活,而不是跟着自己承受过多。那些污言秽语,不是孩子应该承受扛下的。“尤里…”坐在驾驶座上的哥哥再度欲言又止。


“怎么了?”看着尤里干净纯粹的眼睛和歪头的好奇模样,他就不忍打击这个总是脑袋空空、干净纯粹的孩子:“尤里,早上八点我就过来接你,暂时先在酒店房间里待一会儿。”


“嗯,”


“别给任何人开门,我来了之后再开。”
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
“虽然房间里放了很多糖,但是不要吃,会坏牙的。”


“哥哥!”猛地被戳中了短处,尤里的语气有些不满。撅着嘴将下巴搭在了驾驶座的靠背上盯着哥哥。


“不要偷吃给客人的喜糖哦!”米哈伊尔干巴巴地笑着,空出方向盘上的右手揉揉手感极佳的黑色乱毛。


“谁会偷吃给客人的糖啊!”言不由衷红着脸的话语让米哈伊尔真正地嗤嗤笑了出来,尤里监守自盗的可能性…哎!不说了。却没料想到险些又一个晃神错过了路口。


“哥哥!路口!路口!快看路,再不转的话这辈子也别想到酒店了。”


“对不起。”看着远光灯下愈发接近的酒店,由衷想说这段路还是短。作为哥哥,他只能干笑着无能为力。并且怨恨自己。而作为新郎,很抱歉,他想…他暂时没那种心情。


“到了尤里,下车。”熟练地泊好车、关火、等着尤里下来。


“啊嚏!”即便夏日,莫斯科凌晨的温度还有些低,穿着短裤短袖的尤里一下车就被凛冽的、带有初秋寒意的风吹得打喷嚏。


然后就被哥哥熟练地裹进外套里。西装外套成了短一截的裙子,袖子只露出五个圆圆的手指头,像个小个的衣服架子。


“不冷吗?米沙?”外套给了尤里之后,只一件白衬衫。在萧萧的冷风底下多少有些单薄


“不冷。”


“不冷?”尤里疑惑着上下打量着哥哥,把袖子往上抻抻,拉起米哈伊尔的手。“这样就好了。走吧,哥哥。”


但在那之前还有一个不算大却教人说不上愉快的小插曲。


米哈伊尔去前台给尤里要了一张方便出入的门卡。“尤里,在那边等我一下”。顺利成章地把弟弟指引到了等待区的沙发上。蓝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自己没挪过地方。


米哈伊尔侧着身子,左胳膊虚搭在大理石的工作台询问。视线没离开等待区。“我在酒店订的6325房间,和我一起住的人没有钥匙,麻烦再给我一张门卡。”


“是的,基洛夫先生。请出示一下证件核对酒店记录。”酒店前台的STAFF敲打机械键盘的动作利落熟练,脸上笑容正式端庄。对着米哈伊尔微微点头便开始查询,突然,前台面对电脑的笑容一滞,语气也有些藏不住的梗塞:“您预定的是婚房套房?”


STAFF正循着米沙的视线看乖乖坐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的尤里。

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米哈伊尔抬了抬眉。不太满意地看了她一眼。对,就是那样的目光。那种无法理解的目光和很自然联想到各种恶劣花边故事的眼神。在民政部门也是,“养子”?“Alpha公民和未分化?”语气里包含的东西发人恶心又无可奈何。正盯着尤里干干净净的眼睛。米哈伊尔的声音冷了几度,回敬给前台的视线冷透了:“那孩子今年十四岁,虽然年纪不大,但是根据俄罗斯联邦法律。也是可以进行登记结婚的。而且一个月之前,我已经登记结婚,和尤里,也就是那孩子。还有问题吗?”


“没…没有了。”


“麻烦把门卡给我,可以吗?”


“请…请。”被来自西伯利亚冷风的目光洗礼。前台的眼神像做贼,像送瘟神一样把房卡往出一递。


“谢谢!”又被冷风扫了个彻底。


然而回到等待区,面对正坐在沙发上孩子时候却春风化雨:“走吧,尤里。”


酒店的景观电梯载着两人缓缓攀升,兄弟俩都相顾无言着沉默。只有电梯井里机械运转的钢索声音。再有几个小时,所有不知道自己有个弟弟存在的家伙,都会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小新郎;面对着尤里的、那种令人厌恶视线的家伙也会增多…但最终,焦灼着浓稠的沉默,还是被米哈伊尔打破


“西装的话,就放在袋子里。领结不会打的话我会再提前过来打好。”


“我会学的…”


“困的话到房间就马上睡觉。”


“我知道,但是哥哥你…”哥哥看着明显更缺觉,白得病态脸上缺乏血色,几道狰狞的疤占据在颜面上,像死里逃生不久。额头鬓角因为受伤,头发也被剃掉一块其余地往后梳。但最重要的是眼角下的黑眼圈就跟被抹什么过一样重。


“尤里,我没……”他本想说我没事,却出乎意料地咽了回去,因为…因为弟弟正抬着脚跟双手揽着脖子紧紧地抱住自己。


“没关系的,米沙。”尤里轻轻摩挲着已经结痂的伤疤,这让他想到了曾经肉乎乎小手捧着自己的脸『痛痛都飞走』,替自己吹吹脸上的第一道伤疤。明明是受伤的是自己,却意外有种,自己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的感觉。“不要露出那种表情,在前台的时候你看起来很难过。”


“嗯。”尤里的米沙哥哥又摆出了那种无谓态度。却试图自己安慰自己:是的,没关系的。尤里天然耿直,一无所知发生什么。“因为是约定好的事情。”


尤里被亲密地抵上了额头,两人之间的气氛却不似情人暧昧厮磨。不带任何情人眼里有的情欲,更接近被血缘联系起亲密无间的亲昵的亲人。米沙也难得露出了放松的表情,表情神情都相仿着重合。眯起的双眼流露流出的笑意温暖


弯软的黑发蹭在米沙的额头上。挺直的鼻尖在额头亲昵时轻轻碰了碰,尤里“咯咯”地笑了出来。


“约定好了哟!哥哥”


电梯在此时“叮”地一声到了楼层。


米哈伊尔发着呆被尤里拉过手,勾上手指头。


“我没事的,米沙快回去睡觉吧!”他的尤拉奇卡像离弦之箭窜出了电梯,拉着拉杆箱往外跑。冲他摆摆手,两只眼睛笑得像两尾蓝色新月。


“不要忘了过来接我啊!”


然后,改变兄弟俩理所应当日常的早晨来临了。


早上八点,尤里被穿戴整齐,一身纯白的西服。订作的尺寸合宜,也让整个人看上去不会太过年幼,平生了一种温润的感觉。袖管直直垂下后的长度正到手腕上一英寸,露出钉在衬衫上头蓝锆石袖扣。脖子上跟眼睛同色的领带打成了细致温莎结。正坐在酒店的房间里。


“听好了,尤里!”妈妈将手搭在肩膀上,侧耳对他低语:“今天一切都听米沙的,有人和你搭话也尽量别回答!等下米沙过来他会告诉你流程!”


“嗯…”尤里似懂非懂地将食指搭在嘴唇上。妈妈脸上的表情艰涩难懂,他不敢问,感觉要是再问下去妈妈就会哭出来一样。呆愣了半天,把手拿下来时才发现口红蹭了一手。妈妈将尤里嘴唇上蹭下去口红再次补好。


“对,就像这样。妈妈最喜欢尤拉奇卡笑了。”妈妈又亲吻了自己的额头。顺了顺边上已经被发胶固定好的头发。


“妈妈?”他想伸出手去抱抱隐隐哽咽着的母亲。可从门外的敲门声来说,已经来不及了。


米沙来了。和妈妈一起候在房间的几个伴娘相互交换了个眼神。在门前挤成一团


清亮的女声清了清嗓子。“是谁来了?”


“米哈伊尔•基洛夫。”


“来做什么的?”


“来接人结婚的。”


“来接谁的”


“尤里•基洛夫”


房间的门开启一个小缝,米哈伊尔往里头一气塞了好几个5000卢布的红包。几个好事分子的伴娘才给自己开了门。


“尤里!”在开门、看到尤里第一时间,米哈伊尔觉得自己先前和宾客无意义的扯皮、伴娘的讪笑以及其他所有,都赋予了含义,并不是无意义的了。眼前的灰暗被画上色彩,画上纯粹的蓝


“抱一个!抱一个!抱一个!”来宾伴客的呼声此起彼伏。


“米沙…”尤里像是困扰地挠挠脑袋,脸上不必腮红,就已经红的透彻,可更多人看来却更接近害羞。


“好了,”米哈伊尔抬手,笑容是待客应酬时游刃有余的假面:“不要再欺负我的小新郎了。”紧跟着尤里就被揽着背颈和双腿从床上打横抱起。“哥哥!”一瞬间的失重使得尤里惊呼出声。


“抱歉!这孩子比我小得多,一时还没改得过来称呼。”米哈伊尔这话是说给宾客不轻不重的解释,二是提醒尤里。


“抱下去!抱下去!抱下去!”由司仪开门引路。米哈伊尔率先将尤里抱了出去。留一个颀长的身影供人远远眺望。


“对不起,哥哥。”尤里的眼睛一眨一眨,在回廊的灯光下投成一片阴翳。被抱在怀里,像是只乖巧的小狗。


尤里哀哀的眼神让米哈伊尔心生愧疚,这本就不是一个孩子应该配合他做到的。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无能。却只能把这些都糅合成一个深深的叹惜。“不,在现场不这么叫就可以了。”


“嗯…”尤里闷闷地低了头,他是不是,给哥哥添麻烦了?


米哈伊尔双手没得空闲,用额头对着尤里的脑袋碰了一下:“别这么愁眉苦脸的!”少年时代才有的爽朗笑容重现在他脸上,颇有种印象里的哥哥与如今重合的感觉。虽然哥哥给人的感觉跟过去很不一样…但是,现在…


“我知道了,米沙。”尤里用双手紧紧揽住了米沙的脖子。


下电梯,把尤里放进相对安全舒适的后座。自己习惯性地上了副驾驶的座位。让人顿生一种更像是保护孩子的兄长,而非如胶似漆的新婚爱人。负责开婚车的司机往后座看了一眼,是呢!那孩子,还太小。


“米沙,一路抱我过来很辛苦的吧?”


“没有,”米哈伊尔将手枕在颈后小憩,今天从凌晨三点后他就不得安宁。婚礼的各项事宜都得他亲自看好。


“哦!”尤里后知后觉地点点头。“那就好。”眼中藏着不知名的情绪,下巴倚在车窗上看风景。像是犹犹豫豫的,又像是担心…但无论哪种,怎么也看不出来高兴。


“小狗又不开心了?”


“没有”


“尤里的事别想骗过我。”弟弟的声音听着蔫蔫的,作为从出生起就一直注视着这孩子的人,米哈伊尔怎么可能一点异常都听不出来。米哈伊尔把手伸向后座,揉乱了尤里才不久前被化妆师梳好的头发。


“米沙,我真的能行吗?我…什么也不知道,也不懂看别人的脸色、也不明白,我真的能帮上米沙的忙吗?”


“但是,我以为,尤里是比我重要的人。所以说,不会有问题的。只要尤里在这里,在这里能够笑着,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。”米哈伊尔往后座看去。尤里原本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一些,于弟控的哥哥胸中,就无异于春风化雨了吧!他顿了顿,对着他的小新郎接着补充“这是我的真心话,不是应付场面的话。”


“要一直陪在一起哟!”尤里隔着座位紧紧抱住了哥哥肩膀。“这也是…我的真心话。”


一路疾行的车队极具俄罗斯风格在公路上风驰电掣,在超速的边缘行进。十分钟,分秒不差。潇洒地甩尾、停车。就到了举行婚礼的酒店。米哈伊尔先人一步,不让尤里听到任何流言蜚语前争分夺秒把尤里带去化妆间。“尤里,现在这里等我一会儿。一会儿妈妈会过来接的。”


“我知道!”被鼓足勇气的孩子元气满满、笃定地点点头。将右手攥成拳头鼓劲“加油!米沙。”


加油吗?那就稍微努力一些吧。


“好了,尤里。米沙肯定没问题的。”妈妈将尤里轻轻推坐在椅子上。将一条手织的头纱轻轻盖在那头卷曲蓬弯的黑发上。头纱边缘上面的铃兰花边针脚细腻。看得出倾注了不少心血。


“要幸福地笑呢!尤里”,据说铃兰的花语是被幸福眷顾着。但愿尤里能够像那种洁白的小花一样,被保护眷顾着。


“好奇怪。”尤里扶了扶雪白的头纱,对着镜前的自己好奇地笑。“妈妈,虽然头纱很漂亮。但是出现在我头上真的很奇怪啊!”尤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回头看着妈妈


“是的,我知道了。现在马上到会场。”妈妈对着电话那头,回应点头。


美丽的眼睛眼角噙着眼泪,像是晶莹闪光的水晶。手轻轻搭在了小儿子的肩膀:“那么,该到尤里出场的时候了。”


牵起他的手,很温暖。但明显,跟以往的意义完全不同了。


“走吧!去见米沙。”


那长廊的尽头,就是米沙在等着他。而妈妈正牵着自己的手,这不再是普通意义上的牵手,而是一种仪式。一种承诺一生的交接。


『米沙,我没关系的。』尤里在头纱下轻轻摆出一个口型,让米哈伊尔微微笑了笑。尤里是他生命中的奇迹,只要有他在。当然,作为米沙也会竭尽所有保护。


『还未分化、毛都没长齐的小鬼』、『转移财产的傀儡』、『变态的恋童癖』…


这样的话尤里都不会听到的。尤里只要做自己就足够了。


“妈妈。”他从妈妈的手中牵过尤里。这让他想起第一次,尤里还是个出生不久的婴儿,却紧紧抓住了自己伸过的一根手指,又牢牢地攥住了自己的心。


『原来小孩子是这么小的啊!』那时的他近乎哽咽着感叹生命。现在,时隔多年,他重新接过这份脆弱易碎的承诺。莫名地安心。米哈伊尔郑重其事接过那只手,他曾对无数人许下承诺要保护尤里,已经离开的爸爸、看着这一切的妈妈。事到如今,他真的做到了吗?


头脑有片刻的恍惚而过,并非因为畏惧。而是有着不属于他的记忆从脑海涌上,如走马观花而过:另一个自己的死亡,倒在尤里的怀里,那时的尤里…要比现在大一些。自己说着些“尤里很坚强”的话自欺欺人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自从有在黑手党手中有过与生死擦边的一次,就会不时有这种情况。


“哥哥”尤里对他偷偷摆出口型,两人已经站到了宣誓的牧师跟前。“没事吧?”


没什么,他摇摇头。恍惚从脸上褪去。逐渐被笑意占据了脸庞。为什么?他自己也说不上来。


“那么,请两位在上帝的见证下宣誓。”


米哈伊尔决心否认:那不是自己,只是长得很像的人,而且他绝对不会让尤里孤身一人。


“我发誓不会再跟你分离,这令我感到无比幸福,尤里。我就在这里,再也不会离开。”他听着尤里在不断对自己说着不对不对的口型,但只想继续说下去。“尤里…已经不再需要承担一切。也不再需要说'尤里,很坚强这样的话'自欺欺人,因为我就在这里。接下来的几十年,我也会一直陪在尤里身边。不会放手。”米哈伊尔自认为不是多愁善感的人,但是说完这番话的时候。却像是长久以来的遗憾被彻底补完。他的眼角有些湿了,台下的观众本是冲着一出好戏,却在说完之后意外地响起了掌声。


“米沙…我”尤里看着底下的一众宾客,犯起了难。求助地望向了哥哥


想说什么都可以,哥哥的眼神给予了默许。


“那…说好了。米沙只要做米沙就好了,我已经下定决心。现在也好、今后也好。我想帮助你,一直陪在你身边。也一直一直喜欢着你,因为米沙是我重要的家人。”是一家人


婚戒被适时呈放到两人面前。戒指的款式是简朴的拉丝工艺,镶嵌着的蓝色钻石和兄弟俩眼睛颜色近似。


米哈伊尔冲尤里做了一个wink,把戒指套上了已经牵过无数次的左手无名指上。


现在,你可以亲吻你的伴侣了。


他用自己的肩膀挡住大多数人的视线。摘掉了用于盖住他小新郎模样的白纱,亲吻了尤里的额头。“谢谢,尤里。”


你是我生命中的奇迹。


chapter 2 END


评论(23)
热度(181)
© 雪雫 | 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