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子同人女

【一期三日】君归

播活击时弹幕里大批说这只爷爷看着像反派,所以也就有了这个脑洞

接活击剧情,爷爷反派设定?

OOC,文笔糟糕有,慎入

假设这个本丸没有一期,于是爷爷开启奇幻冒险之旅?

这次我们不叫鹤球作死,该你了爷爷,迷妹们看完不要打我

困到不行,神志不清所写。另外,欢迎捉虫

是个虐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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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
“主公大人,关于第一部队曾一度失联的事,还是很在意吗?”

狐之助的两只白爪在全息投影上整理着数据统计、出阵次数、本丸各类资源消耗、刀剑男士们的现今状况,将其一一分类,最后却将肉垫爪子停在那里,那份数据赫然摆在那:第一部队中有人在地图预定战场定位上消失了二十分钟

“是,这种状况以前从来没发生过。所以有些在意。”


“主公大人在意的是三日月宗近先生究竟去了何处做了何事吧?”能力强大是好事,自我主义是祸事,能力强大再加上极端的自我主义那就是天大的祸事,即便是能纵观战场,看尽局势也会对此深感头疼不已。


“我可祝你们一臂之力,但拿人钱财,替人消灾。也不是白做的。”


到底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冰冷的刀剑,斩杀驱逐之物被赋予了生命?连带着思考、感受、触觉、人若有了无尽的思念,怕是百余年的人生,大半事物,即便繁花似锦,在那人眼里也是枉费。

诸多繁华过眼云烟,千年之久。人道我豁达,可只是经历种种,而今无关痛痒一笑置之便罢;人道我容姿秀丽,可却因此成了连战场都未上过的“不杀之刃”;庙堂之上、江湖之远皆视为珍



“小狐丸阁下。真是罕见的天气啊,在这个本丸里。”

“确实,三日月阁下。

本丸的天气与其它本丸有些差异,大多数本丸都是被审神者用灵力,调整在了樱花盛放的春季,唯独此处本丸的气候未被调整过,是近乎与现世同步的存在。兴许是这处主人认为四季皆美、景致有异更好,也有可能是根本不愿将灵力花在情趣审美之上,但似乎,更偏向于后者。


但这样的大雪也实属罕见,外廊之外的山水庭园、秀色的绮丽风光也蒙上了大片大片的纯白,厚雪也仿佛吸去了诸多嘈杂,倒是静谧的很。


一杯冒着白色水汽的玉露被推到了三日月手边,还散着些许清新悠长的的清香。“尝尝吧,主公外出时带回的。”端起了自己的那杯,果然是好茶,清新隽永,甘醇鲜甜。一杯清茶饮罢,小狐丸用指节轻叩两下矮桌。那人却还是如同精细镌刻的人偶般立坐未动,眼里的浅色新月也黯淡失落,整个人神不知出到哪去了。

只得无奈叹息,烦躁似地抓了抓那头雪白毛发,露出一副像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

“三日月、三日月,”


直至他拍了拍望着庭园发愣的三日月,对方才转头看他。那双皎白新月样的双眼眼里懵懂,带着一丝浅笑。 

“抱歉抱歉。今日的雪景颇美。所以一时失神忘了阁下。”嘴上说着抱歉,可眼里的敷衍笑意却一点诚恳的意味都没有。


“确实是与庆长十九年的大雪颇为相似。”事到如今也只能一声叹惋。小狐丸想着。自幼在三条家时,兄弟几人就把三日月当作宝一样爱护着,这个弟弟,却执拗的很。虽已过了千余年,表面模样看尽繁华落幕只对人道一声风轻云淡。终归还是无法忘却,像一些老旧物什压与那份庞大记忆之海里,却只消件小事就能将其一股脑儿地翻上来,还一副豁达样。真是,兄弟几个操碎了心。


三日月双眼轻阖,细长的丹凤眼目光敛聚对上小狐丸,眼底的阴骘和悲哀却又转瞬消散。带着意味不明的浅笑

“哈哈哈,小狐丸阁下的记性还真是好,原来庆长十九年曾下过这般大雪。记下了,记下了。”


2.

骤雪初霁,朝日阳光照的透彻耀眼,却并无暖意。屋檐上的冰雪成滴,厚雪如盖,雕梁画栋的各处也被掩埋深藏。三日月带着温存笑意,给那即将出征的良人摆正护甲,又搓了搓有些僵硬的双手


“无需多日,几天便回。切勿总在外等着,别冻坏了。”


厚实手掌抚上冻的有些泛红的清秀面颊。有些冰,应是等了挺久。


“不知为何,总感觉您此次一去,似乎就要与我此后永远相隔,不得相见一般。人老了也开始有着各种无用的奇怪感觉来了?”用着自嘲自己打趣自己。眼眸 弯成浅浅月牙。却又突然冒出句:“不然我也随大人一起出征如何?”


被称为“天下一振”的青年笑得宠溺,刮刮三日月鼻子:“说什么傻话,北政所夫人珍你如之宝,怎能允你出阵,战前挂彩。还有……”


“还有什么?”三日月目光流转,双眼长睫扑闪着,如同灵动展翅欲飞的彩蝶。


“夫人受伤的话我会心痛的,请时刻切记安全。”略微倾下身在三日月耳旁轻语。

想说的一席话还未说完,却见三日月躲开了,一期一振有些呆愣着看奋力往回跑的三日月。


“害羞了吗?”有些疑惑的表情却转瞬笑的温暖柔和。


“御前大人,等我一下。”他看见那抹墨兰身影雪地奔跑,却又突然回头对他呼喊。


“好。”他答。


半个时辰,军机不得片刻贻误。部队浩浩荡荡从城中出发,一期一振不时回头望一眼。向高台上无意一瞥,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

高台之上,三日月宗近一身群青狩衣,手里握着那把本体刀。不得不说那身在雪地里显眼极了。“那身繁复配饰让他费了颇大的功夫吧。”


手中的刀剑在阳光之下熠目生辉,隐约可见弦月刃纹。剑花翻飞轻舞,墨蓝发丝随长袖衣裙轻漾。合着被风卷扬而起的冰雪。剑指天空


从那之后,三日月数月未见过一期一振,所定叮嘱的话全然被抛在脑后,日日在城中等着、望着。形势却每况愈下。


风中残烛吗?无意间说出的话让自己也心中暗惊。


大阪夏之阵


归所、家人、朋友,所有的一切都在烈火中被蚕食。那是无力感、自责、痛心、无奈所构成的无法忘却的集合体



3.“第一部队,出阵。”


他记得这个队长,山姥切国広。说得上是个优秀的年轻人。却总对自身身份持着否定态度,模仿灵剑山姥切所作的吗?但也无需这样,想必是曾被人留下过难堪的糟糕记忆吧…记忆啊


“别做傻事!”很少对人强硬的今剑用着昔日三条家大哥的语气,满脸严肃、甚至是有些愤怒地凝视着他。


“兄长大人何必生气至此,只是与小狐丸阁下一时闲谈而已。不会如此,还请安心。”


“从隔壁本丸走露的风声,情况是否属实也不得而知。但你好自为之。曾有刀剑试图改变历史,当时出征的其余五人无暇顾及。只能先和眼前的溯行军战斗,后来战斗解决后回了原处。想劝伙伴回归,却只剩下一具溯行军的残害,当时找遍了江户都没发现那人。想必是……”今剑没在说下去,紧盯着三日月


“您的意思是当初的那名伙伴变成了时间溯行军,最后死去?”


小狐丸听着两人对话,沉吟半颗插话:“恐怕是的。我们自身的构造与溯行军并不同,按今剑所说,如果真的转化成了时间溯行军,最终结果必定一死。”


三日月宗近一脸风轻云淡,笑对两人说不会,有谁会做这等搭上性命之事,


却在送走两人后轻抛出一句:纵使一死,那有如何。


“出来吧,你们应该不是单纯的战斗机器。能听懂我说的话吧!”


三四个露出骨骸的高大人影从隐蔽处跳出,向其中一把大太刀佯装攻击,对着正纠于战斗髭切、膝丸说了句:先行一步便上了屋顶,其他三把短刀也紧随跟上。像是疲于奔命甩开队友,到了一处极僻静的无人处,借着强大的打击力打掉了敌方大太刀手中本体,握紧手中本体指着对方脖颈,而背后的三把短刀齐刷刷地也将刀对准了自己后颈。


三日月清楚,此时有一点闪失,别说救人,就连自己也会身首异处。


“我可以祝你一臂之力,改变历史,桶狭间、德川家康、大阪…都是你们的目标吧!”照本宣科地将曾经出征过的地方一一念出。


三日月宗近心里清楚,时间溯行军一度被阻拦多次,任务几乎皆是败绩,历史的改变也都在修复力之内,当然都是用刀剑的流血甚至碎刀所阻拦下来的。但也同时意味着意图洗刷败绩时的更加疯狂和对成功的渴求。


三把短刀整齐划一将本体收鞘的清脆声音。大太刀眼里英勇就义的模样也变为疑惑。

“我…们,有…什么…证据能…能够…相信你?凭…什么来…来相…信你”

像是许久未说话,逐渐丧失了语言能力的野人,迟缓着口齿,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。


他总是带着股平安时代的优雅从容。青年轻瞥:“只凭我是三日月宗近,言出必践。如果只是贪生怕死的话也就不必上战场了。在那三把短刀收鞘时,如果真有杀人之心的话,阁下和三位想必已然头颅落地了。”


原本架在脖子上的太刀,寒芒一闪将其入鞘。


“条件只有一个,下次你们的目标地是庆长二十年大阪夏之阵,也就是如今公元1615年5月那场大火的前夜。”


似乎是听进去了,那四把刀似懂非懂地点着头。“那么,还请几位传达几位的主公。再会。”


转身,速度并不快地踱步往回走,警惕着身后随时可能的偷袭。攥着太刀刀柄的指节略微泛白,耳后的响动也听得仔细,一旦异动,立刻拔刀。在战场上,和平日拼的你死我活的敌军如今谈起交易筹码来,还是头一回,即便是神经再粗的,也没法不小心翼翼起来。


寒光一闪,本体刀被“唰”地抽出,直逼那只抓住长袖的骷髅右手。


面上却仍是笑靥如花


“请问阁下还有何事?”


那个坐在青石板上大太刀从甲胄中摸出一个应是一卷书信的物件来。


“那么再会。”

接过那卷物件,三日月冷冷地说。


出了那处无人巷,也没了背后那几个随时会发动突然袭击的敌刀,三日月好奇着手中的物件,便找了处被破坏后无人的民宿翻看起来。



4.大坂夏之阵

如果没有人是错误的,那这份责任该由谁来担负


连如今对抗着的未来,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。


走在这条被染红的道路上,寻找自己前行的理由


三日后


“大家,拜托了。这次的敌人很强大。”


“第一部队,出阵。”


三日月环视周围,人员并未改变。只是如今队长变成了自己。


看来时间溯行军方面确实是…


时间:公元1615年5月,大阪夏之阵前。


队长:三日月宗近


队员:山姥切国広、髭切、膝丸、骨喰藤四郎、大典太光世


时间不偏不倚地将几人传送至一片火海的大阪城


三日月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骨喰,像是失了神志凝望着一片火光,“一期哥,一期哥他…”


“他没事,没事的。”三日月拉住了意图直接往火里冲的骨喰。


“主公大人也是无计可施才将他派遣至此,还请各位不要介怀。”


细长的指针稳稳指向“Ⅻ”上,还有两个小时,心中默念


“山姥切国广、大典太光世、骨喰藤四郎负责在还未起火地的安全,阻止事件溯行军进入大阪城,髭切、膝丸负责和我解决城内的溯行军”


燃烧而起的热风将额上发丝吹起飞扬,木质的亭台阁楼被旺火燃烧发出毕毕剥剥的爆鸣声,越是走进,越是灼热,三个人的机动较起短刀来还是差了截,但都在奋力向前。斩杀着不时偷袭来的杂兵。


三日月凭借着记忆将两人也甩下,冲进了那座记忆中那座眼看着燃烧殆尽的楼阁。


空气里带着感到窒息的热流,炙烤着似乎下一秒就会被烤干,更不敢想象那些被火舌舔舐,无情焚毁的刀剑们了。


“鲶尾、骨喰。”他在火场里呼唤着藤四郎们的名字,遍寻周围,一处处却并无应答,也无本体刀。与一期不同,三日月并不知他们身处何处,只得一处处找。回应的只有毕毕剥剥地燃烧声和风的助燃。


“三日月大人”微弱的声音回答着他的呼唤,却并不妨碍听清。


灵体状态的付丧神没了往日的神采,鲶尾的墨色长发散乱,面色苍白。带着哭腔用着仅剩的力气拉着一旁的骨喰衣角,三日月的嗓子有些哑了。


鲶尾眼里沾着泪眼里却是惊异。:“三日月大人?”


凑到鲶尾身旁,弯腰看了眼桌上的本体刀:“没事,现在还好。他没事。现在不是多言的时刻,跟我走。”


可以望见水榭的楼阁顶


高台之上,他仍记得一期一振的温和平静


似朝露降人世,转去匆匆顺即逝


“许久未见,御前大人。”三日月看了眼指节、黑色皮质手套下面的手指,正以肉眼可见得转化着,小指已完全成了白骨。时间溯行军吗?必须在快一些


错觉?但又真实得令人难以置信,死前能得见牵挂之人亦是不错。本体受伤灵体微弱地靠在窗边,俯视一眼火势,也煎熬着自身


被转化的地方痛入骨髓,似乎下一刻自己就会化为具白骨消失,死亡

“你来了。”可见那白皙面颊上蹭的皆是灰土,群青狩衣弄得狼狈,金色护甲也一片焦黑。却像找到宝一样看着自己的兴奋神情。这分明,不是幻觉,而是真的。


“夫人?宁宁夫人怎会许你到此。”


三日月竟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回答犯起难来


 “鲶尾、骨喰…他们已经被送到安全地方,现在只差您了,御前大人。”


一期一振凝视着面前人的眼眸,不顾着火势与三日月尽快离开的话,沉吟片刻,道一句:“你是他,但又不是他。这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。”


“是,那是曾经的我。现在的我,只想救您”


“一切皆如同朝露般即逝,夫人,不要为我所作逆天之行”


然而下一刻,一期一振的本体刀,被三日月从熊熊烈火、燃得正旺的部屋中从窗外奋力扔出。动作快的使他无暇反应。


“永别了,御前大人。连同我的那份照顾好藤四郎们”

鎏金色的双瞳隐映出三日月温柔的笑靥。如同和煦拂面的春风化雨。“送您了,虽说这似乎本来就是您送的。”解下发绳,墨蓝色发丝柔顺垂下。被解下头上的发绳放在一期一振手里,慢慢合上对方手掌。

“夫人,你这是?”


耳边只剩下呼啸风声,熟悉的温柔面孔却越来越远,无法听清。坠入亭台水榭中的一期一振合上双眼:第一次见面,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。那时候似乎,樱花开的很好,是粉白色的樱吹雪,但你却……


但我却并不为此欢欣,只有大人问我为何,似乎是如此。却又摇头。年龄大了。想不起来。自我嘲解地笑笑


看着整个转化了的手臂,兵不血刃的“不杀之刃”此刻对准了自己的脖颈。一切皆是报偿,


甚好甚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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